哧呼哧,孙传山的胸膛剧烈起伏颤动,像是拉扯的风箱,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身体所需的氧气,还沾着泪水的眼中满是幸存下来的喜悦还有庆幸。
没有经历过窒息,竟从不知晓能自由呼吸空气,也是一件美妙的事。
“孙公子,孟某的脾气不是很好,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警告。
若是你还不配合,下一次,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孟昭话还没说完,瘫倒在桌前大口喘息的孙传山再度被恐惧填满心房。
而这一次,他不敢笃定自己的身份能否让孟昭忌惮,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安全,故而直接认怂道,
“我服了,孟公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孙传山都不是一个性格刚强,宁死不屈的人,面对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亡威胁,也不敢隐瞒。
孟昭脸上重新绽放笑容,给孙传山面前的杯子续上酒,道,
“我要知道所有,你派人洗劫我庄子的事,还有派人袭击我的事。
你放心,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些真相罢了,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此话也是实在话,若真要对孙传山动手,今天就不会是他亲自过来了。
孙传山见状,再无任何侥幸,苦着一张脸,哆哆嗦嗦,战战兢兢的将整件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其实,大体上和孟昭以及吕忠他们猜测的差不多。
就是他因为好赌,而缺钱,并欠了黑进组织一大笔银子,心中很恐惧。
再加上那个叛徒护院白杨的蛊惑,为了这笔钱铤而走险,生出歹心。
至于那伙人手,是他孙家暗地里的一股武装力量,目前被他一个关系不错的堂弟掌握在手里,付出一些代价,才能借到人手,干出这票事情来。
至于说袭击孟昭的事,主要也是孙传山被事情的顺利程度给冲昏头脑,想着把孟昭给绑票,再敲上一笔。
所以今天中午的那伙人才希望抓住孟昭,而不是杀了他。
孟昭暗道一声果然,这就是个顾头不顾腚的棒槌,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又问道他最想知道的事,
“白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