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收获一员先天战力,其实也和自己如今的处境有关。
他毕竟是旁的势力派到孟家的“奸细”。
尽管这个词说出来不好听,但却是事实。
孟昭当然不甘心当一枚棋子,所以才会倾尽所能,结交孟家的人,回收消化二房的势力,招揽这样的高手,为他所用,为的无非是积蓄实力,等着翻身的那一天罢了。
只要手头的势力越强,底牌越多,未来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说白了,孟昭现在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已经走进一条极为凶险的道路,他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无非是生存。
只有真正生存下来,才有资格去谈理想,谈宏愿,谈抱负,不然都是空想。
所以什么好人坏人,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这先天高手倒是没料到孟昭有这种见解,咳嗽几声,沉默片刻,道,
“你可以叫我石杰,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非善人,手上亡魂何止上千。
而且如果沈天赐知道你和我扯上关系,南安孟家也保不住你,你还是不改变自己的想法吗?”
孟昭微微转过头,侧颜面对身后的吕乐,清澈明亮的眼睛露出一抹探究和询问。
石杰这个名字很陌生,在他心里没有任何印象,故而想要看看吕乐是否听过。
吕乐能仅靠武道,外貌年纪,就猜测出沈天赐的身份,显然博闻多识。
只是乍听石杰两个字,也是不由得陷入沉思回忆,却也是一无所得,隐晦的摇摇头。
石杰见到两人的小动作,直接点破道,
“石杰这个名字是我的化名,你们无需探究我的身份来历,总之在冀州地界,我应该是无名之辈。”
孟昭眉头轻轻皱起,似乎是对石杰的这种隐瞒行径很是不满。
从这一点看出,对方根本没有投靠他的想法。
这很正常。
人家若不是虎落平阳,岂能被他区区一个后天小成的武者给拿捏的死死的?
若是威逼太甚,怕是连这点最后的和气都没了,反倒不如退一步。
想到这里,孟昭虽然难掩失落,依然放缓情绪,点头道,
“好,石先生既然这么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