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眼前的一切都在变化,身体如同惊涛飓浪里的小船差不多,随时要倾覆在这般剧烈的激荡当中。
好在这种情形没有持续多久,便渐渐消停下来。
一掌过后,吕忠噔噔蹬连退数步,脚下在宽厚的石板地面上,踩出一个个寸深的脚印,压碎的石头化作湮粉,脚上的粗布长裤被刚烈的劲道所炸开。
击出的那只手掌泛着腾腾热气,化作白雾缭绕,气血运转已经达到极限,错非他用劲巧妙,懂的借力卸力的法门,反震之力足以折断他的手骨。
但,如此凶猛霸道的一掌,也仅仅只是在那精钢以及特殊矿石熔炼铸造的大门上留下一道三寸深的掌印,便再难以为继。
吕忠的脸色更是有些苍白,好在没多久又重新恢复红润,眉头紧皱,摇头道,
“看来是不成了,少爷,得另想办法。”
孟昭略感意外,吕忠那一掌看似普通简单,实则大巧若拙,纵然丈许厚实的精钢也能直接拍碎,却难以撼动这道大门,想必是里面还掺杂着其他东西。
他倒也没有多么失望,看着眼前的酒库,忽然苦涩一笑,摇摇头道,
“忠伯,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咱们既然是来恃武逞凶的,又何必非得从大门进去?破墙而入不也是一个法子吗?”
这也是习惯性思维,到一个地方,或者空间,自然是走大门。
但大门现在是坚不可摧,他们没办法打破,却可以另辟蹊径,直接破墙而入。
吕忠眼睛一亮,不错,当局者迷,差点就办了件蠢事。
他脚下一动,瞬息落到大门一侧的青色砖墙前,拂袖叠掌而出,一道元气幻化的大手印直接将那看起来比精钢大门还厚实坚固的墙壁轰的四分五裂。
无数碎石飞屑朝墙壁内部的方向飞溅而去,噼里啪啦的击打在某些瓷器上,发出数不清的碎裂之声,同时有汩汩的泉涌音,酒香气,传来。
应是那些裹挟刚劲的碎石将酒库的酒坛打碎,酒水流出导致。
吕忠再拍一掌,沸沸扬扬的尘土便被一股雄劲力道所压平,卷成一团土球,落到地上,并露出可容一人通过的洞口,从里面透出略有些温馨的橘光。
吕忠刚要进去,孟昭却忽然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