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颤,结巴道,
“爹,爹,你,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是,是谁惹您老人家生气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这个惹祸精吗?成天游手好闲,给家中惹祸,当初老子就该直接把你溺死在水中,免得生气。”
吴遵远静时若水,然而,真实性情却是暴虐如火,先天修为之下,威压更强,让吴开景心中更加惶恐不安,毕竟过往的父亲可从没对他说过这等重话。
不过,吴开景也是个牛脾气,虽然怕得要死,依然梗着脖子叫道,
“爹,我不服,你什么都不说,就对我一通臭骂,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不服?你还敢不服?好小子,我问你,之前你是不是和孟家发生了冲突,还让手下的人,将孟家的一个人给打伤了?”
吴开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开始时还有些迷糊,等想起这件事后,却是吓出一头冷汗,倒不是怕什么孟家,而是担心自己大嘴巴,泄露秘密一事,传了出去,这可就要了他的命。
要真是这样,别说吴遵远还有那么多儿子,就是只有他一个,估计也能宰了他。
吴开景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这个父亲,虽然看起来很宠爱他,但,骨子里是一个相当凉薄且绝情之人,决不能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当然,吴开景也有些小聪明,从吴遵远的言谈态度中,看出他虽然很愤怒,但也没有要杀他而后快的那种狠毒劲,此事应该还没传出去。
第一,灵武城中心区,乃是消息最灵通之地,都没有什么动静,也就说明那些秘密没有被人发现,第二,他虽没能将那小贱人和野男人宰了,但想来对方也不敢胡言乱语。
这么一来,吴开景心中就有了底,满不在乎道,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爹,不就是弄了孟家的一条小狗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在灵武城,孟家就是个屁。”
吴开景自从打伤韩普后,便终日流连花坊,纵情声色,虽听说过孟昭的一些事迹和来到灵武城的表现,却也不以为然,以为只是旁人的夸口之词。
吴遵远脸色更差,将手里的一摞纸呼啦一下丢到吴开景的身上,怒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以为你是谁,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