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子,杀了其他活人。 并在游荡一炷香时间后,挑选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年轻并有几分姿色的农妇。 他虽身受重伤,然到底是一个先天武者,功法自有玄妙,人尾随在这去村边小溪浣洗衣物的农妇身后,毫无气息外泄,打算进入家门后便动手。 青天白日之下,也有几个村民与这农妇相遇,侃谈,使得隐藏在一侧的光头大汉十分不耐,直到这农妇进了农院,关上贴着大红福字的木
门,方才残忍一笑,掠进这院中。 但见他身法快如狂风,早在纵跃高过院墙时,便滞留空中,以过人目力,将分布在院中的农妇一家看个清楚,有老有少,或散漫做着活计,或抱着一个木马嬉戏玩耍。 落在外人眼中,乃是好一派温馨和谐景象,然在这等丧尽天性,邪恶凶残之人眼里,却毫无波动。 手指间真气迸发,数道粉红色的气芒在这一家人毫无防备和预料中,点中他们身上穴道,便动也动不得。 毕竟只是普通人,甚至一招半式都未曾习得,在先天武者面前,与蝼蚁没什么不同,毫无反抗之力。 制住这一家老小,光头大汉方才足尖一点,施施然从墙外跨入院内。 魁梧高大的身躯轻盈落地,只发出细微的响声。 走动时,顾盼生光,似勐虎巡山,彷佛他才是这宅子的主人,而不是不告而入的恶客。 粗犷的脸庞上,在看到女人那惊骇与疑惑的目光时,更是露出残忍和得意的笑容。 以他武功,本可以在瞬间杀掉这院中的所有人,但,将这些普通村民视作玩物的他,可不愿意这么煞风景。 猫戏老鼠,当然重在一个戏字。 这次,正好用这一家人,取悦他。 看着他们痛恨,绝望,却又无力的表情,一定会大大满足光头大汉的变态心思。 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光头大汉只见到眼前农家村民,却看不到自己身后的墙上,不知何时,已经静默的立着三个人,同样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