忪,清醒的时候,还不如昏沉的一半时间多。 为此,此子的父亲,以及那位豪侠,费尽心思为其戒酒,用尽了手段,偏方,也是毫无作用,反而越发使得这人沉迷美酒当中。” 云飞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个故事,闻言,冷笑不止,对于此人很是不屑, “真是可惜了自己的一身天资禀赋,为酒所累,恐怕难有大的成就。1” 酒是穿肠毒药,也是刮骨钢刀,因为酗酒而送命的人数不胜数,不少精诚武道之辈,更是终身滴酒不沾,以保持自己对武道的虔诚,让自己始终维持清醒状态。 云飞虽不至于如此极端,但在他看来,这哪里是什么身不由己,分明是此人嘴馋,生性嗜酒,控制不住自己,才用各种方式蒙骗自己的父亲和师尊,实在叫人失望。 不但辜负了长辈们的殷切期望,也枉费了自己的天纵之资。 孟昭则是微微点头,其父亲与师尊如此迫切的要帮这人戒酒,也有缘由。 他清醒时间少,昏沉时间长,纵如此,也是难得的良才美玉,进境飞快,若是能奋发图强,岂不是马上起飞? 当然,若是结合他上一世所了解的那酒虫的故事,事情就复杂多了。 顾司南哈哈一笑,冲着云飞摇了摇头, “阿飞,你这就错了,且听我继续讲来。” “不单单是此人的父亲师尊费尽心思帮他戒酒,这人自己也是想方设法远离酒水,但很无奈,纵然意志坚韧,能克服酒瘾,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朝着美酒所在之处而去,最终饱饮痛饮,一醉方休。” “后来有一天,这人修行之后,正在家中饮酒时,一个游方的道士慕名找上门来,说自己有法子帮他戒除酒瘾。 这人当即大喜,将这道士奉为上宾,并将自己父亲和师傅请来,一同把关。 他也不傻,知道此人身份不明,贸然上门,既可能是心存善意,游戏人间的高人,也可能是心怀不轨,坑蒙拐骗的骗子。” “这道士用了个简单的法子,叫人将此子手脚捆住,平放在日头毒辣的室外,给他喂了一枚丹药后,再将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