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顺从,现在的濒临绝境,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无知。 此时发现自己不过是被人耍了,那股似乎要烧掉一切的愤怒,仇恨,才恍若火山一般喷薄而出,凛冽的杀机,更是比那呼啸的寒风,飘零冬雪,更加冰冷。 此言一出,吕乐以及曹湛两个没有任何的意外和反驳,只是各自占据一个更加有利的地势,将普度教圣使牢牢锁死在原地,气机交连,更是形成碾压之势。 吕乐叹了口气,圆圆的脸蛋带着一种无可奈何,惋惜道, “对不起,你的确是个人才,我也看得出,你的确想要加入我们,但没办法,这是少爷的命令,我们只能听从。 不然这样,你先留在这,等我回去请示公子再说,说不得还有回旋余地。” 从多个角度来说,这个普度教圣使,虽然为人自私自利了些,但行事狠辣果决,能认清大势,这就算是很有能力的人,绝对算得上人才。 吕乐也是罕见的起了爱才之心,主要是过往孟家的二房实在是大猫小猫三两只,不堪重用,他义父吕忠时常向他灌注要为公子少爷遴选人才的思想。 纵然如今二房今非昔比,早年养成的习惯还是没那么容易改过来。 曹湛这次出来办事,很少说话,一直沉默,不过此时却有些不以为然, “吕兄,和他说这些做什么,公子要他三更死,谁能留他到五更。 我知你爱惜他人才难得,但绝不可逆了公子的意。” 相比起吕乐的爱才,全心全意的替孟昭打算,不计较个人在孟昭心中的位置。 曹湛就理智许多,孟昭交代什么,只管用心完成便是,擅自违背孟昭的命令,可是很容易招致猜忌与隔阂的。 吕乐沉默片刻,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澹澹的点头,算是认可了曹湛的说法。 那普度教圣使则是经历了从希望到绝望,再到希望,再到绝望的反复过程。 此时也彻底绝了投靠孟昭的想法,反而生出无边的仇恨与怨毒。 他与孟昭无冤无仇,从头到尾,他甚至连孟昭的面都没见到过,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