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可不像我,他们给出真金白银,要得,或许就是神威军的兵权。 日后你们神威军日常所需,一应都需他们供给,等于命脉被人抓到手中。 哦,差点忘了,这神威军,本也是你孟四爷从旁人手中夺来的,你是个中的行家,那些家伙在你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岂是你的对手?” 这话看似是在夸赞,实则是在贬损,讥讽,可见正如解温所言,这位解大娘子,对孟昭的怨
气不小。 孟昭依然不生气,观察了下房间,这正屋之西侧,有一道门,隔着一个里间。 按理来说,那个气息强横,引得孟昭都侧目的武道高手,便在其中。 不过,他仔细感应了一下,又是似有非有,摸不太清楚。 反倒是面前的解大娘子,除了气质特殊之外,也给他一种奇妙的感觉。 莫非,那高手,是眼前的解寡妇? 孟昭并不排除这种可能,天子望气术施展开来,竟也看不出门道,有些吃惊。 不过表面不动声色,继续道, “解大娘子也不要责怪解管事,他势单力孤,面对我和我的手下,没有反抗之力,若非要固执己见,只怕也见不到今早的太阳。 至于你所说的,觊觎神威军兵权之事。 正如你所言,些许跳梁小丑,即便上蹿下跳,又能奈我何?” 这可是孟昭的实话,也是心里话。 他能从白帅的手里,生生将神威军兵权给抢在手中,固然有苏宏图自己作死,天时地利人和的因素,但也少不了他个人的算计筹谋以及强大实力为依靠。 心计,实力,狠毒,他一样不缺,又都做到极致。 和他相比,一些商贾之辈,又能做什么? 靠钱袋子,拿捏他? 真到了关键时刻,以军队暴杀这些资助的人,尽夺其家产,也不是做不出来。 说到底,钱粮虽是命脉,但也要看看,在命脉被拿捏住之前,自己能否扛过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