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郑重的对待敌人。
不敢有丝毫的异议,孟川转身离去,并关上书房大门,只留下孟昭和甄诚两人在书房中,明明是清幽雅致之所,甄诚却是额头冒汗,七上八下,只觉屁股下有万千只蚂蚁在啃噬自己,根本待不住。
这种情绪,谓之煎熬,上不上,下不下,最为伤人。
假如甄诚知道自己死期在即,反而不会有这般患得患失的情绪。
孟昭轻轻弹了下衣角,收回那如泰山般磅礴无量的目光,笑道,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在灵武城,对付我,还斩杀七星楼高手,企图嫁祸给孟家,挑拨双方大战,心思之毒,也是让人胆寒。
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出身来历,竟如此的胆大包天。”
甄诚长长吐出一口气,思绪随着这口气,仿佛回到了许久许久之前,一个明媚的午后,一次生与死的洗礼。
那次洗礼,他成为皇族内卫,但也是那次洗礼,让他最好的朋友永驻无间。
如今看来,死了的人,未必不幸福,而活着的人,未尝不是在经历痛苦。
“孟昭,我只是一个小角色,听人办事,听人差遣而已,像是斩杀七星楼高手,对付孟家,幕后主使都另有其人,你与其将精力放在我身上,不如去找主使者的麻烦。”
“不,不,不,在我的认知中,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位,但至少每个定位,都有自己的价值,你或许不是针对孟家的主使之人,但也定然知道许多隐秘。
而且,难道你连自己出身何处,都不知道吗?
若真是如此,你这样的糊涂蛋,竟能练就这般先天绝顶武道,真是老天无眼。”
对于那真正的幕后黑手,孟昭并不在意,因为如果他没猜错,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他是无法向对方做出报复的,既如此,何必牵挂对方?
至于所谓的主使之人,无非也是一柄刀子罢了,在孟昭心中,和眼前之人没什么区别,只是稍微有一点点自主性而已。
“孟昭,刚刚我听你那五弟说,你已经猜测出我们的来历,不知是真是假?”
甄诚此时竟也玩了一招反客为主,明明是孟昭审问他,却变成了他询问孟昭。
“不错,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