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样东西,且应该与三公子所求之物不同,三公子不必将贫僧当做敌人。”
宇道人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甚至不太在意白三公子,只是看着这被巨大河流所环绕,覆盖的镇邪金殿,陷入一种莫名的思绪当中,情绪起伏,偶尔眼中还会冒出熊熊烈火燃烧一样的光芒。
最后的儒生木易倒是微微一笑,同样拱手道,
“白三公子,你所求之物,应该就是这镇邪金殿所镇压的高句丽邪器,所做准备,应该也都是与此息息相关。
只是,先不说能否如你所愿。
就算真能到手,你难道就不怕夺了此物,反倒遭其反噬?
当年隋
炀帝何等霸道强势之人,富有四海八荒,耗费巨大国力,三攻高句丽,夺了这邪器,死伤何止百万,仍无法抵御其邪性,大隋灭亡,于此虽无直接与必然联系,但也脱不开干系。
你真就这么自信,单靠白家的手段,能将其镇压?”
这三个人,三种态度,看得一旁甘明峰也是啧啧称奇,人都说民间卧虎藏龙,他以前不信,现在也不得不信。
和尚,道士,儒生,应该没什么关联,甚至不认识,但的确都各有心思。
尤其是厉害的是,他们三个面对白三公子,以及更为强大的宗师月先生,竟然也不卑不亢,这份底蕴和心性,就非凡俗可比。
一时之间,也多了点信心。
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这肯定是有货啊,说不定就能对付宗师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