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刀中奇秀,却生了你这样的蠢豕,给他惹下数不尽的大麻烦。
若以往也就罢了,你身处神刀堂,我纵然有心要杀你,也无法动手,更找不到机会。
可,你竟如此自大,胆敢孤身一人,来找我,伱究竟凭的是什么?”
北堂宿如此说,却是已经肯定,紫雷刀君并不在薛子厚身边。
这叫薛子厚颇为好奇,
“你就如此笃定,我父亲没有暗中跟随,保护我?”
“所以说,你是蠢猪,紫雷刀君这样的人,刚猛霸道,堂皇正气,如此,才能练就至尊雄烈的紫雷刀道,但凡又一些鬼蜮之心,也无法将紫雷刀经推演至如今的境界。
你的母亲可能会派高手跟随你,但绝不会是紫雷刀君,我敢肯定。”
听北堂宿此言,薛子厚一时失神,想不到,这北堂宿,竟然比自己还要更加了解父亲。
但,如此作为,虽叫他有一时半会儿的动容,反而在之后更增添其心中之杀意。
说嫉妒也好,说忌惮也罢,总而言之,他和北堂宿算是先天犯冲,卯上了。
当然,碍于他的实力,尽管有昌伯的手段,薛子厚更没有什么把握,只得说道,
“北堂宿,我今日现身,也不是要和你算总账,而是看不惯你高高在上的模样。
武者行事,但求无愧于心,他三人有心刺杀于你,你未曾遭算计,反杀对方也就罢了,何必如此折辱他们?
纵然宗师武人,也不敢恃强凌弱,我神刀堂,绝没有教你这样的做人,做事方法。”
北堂宿摇摇头,却是冷冷瞥了眼那已经恢复精神的三人,
“你这就大错特错,人生各有选择,于你而言,自尊胜过一切,颜面胜过一切,包括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