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赫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些安插在郡王府的内奸,都是当朝大帝北堂盛的手笔。
毕竟只有他才有这般莫测的手段与能耐,也有这样的动机,更与时间相符合。
但随即,他又摇了摇头,不,假如真是北堂盛的话,那么是不可能传给北堂述的,北堂述也绝不可能利用这四个人,来谋害他们父子。
“原来,是那个贱人!”
北堂赫心绪激荡,犹如碧海生波,汹涌澎湃,几乎难以自抑,仇恨的语气,更是不加掩饰。
这话却叫孟昭以及梁穆秋两人面面相觑,不晓得北堂赫此言何意,想到了什么。
尽管孟昭通过边老二的记忆,得知了不少的隐秘,但边老二再受重用,看重,也只是外人,对于北堂述来说,仍只是一个下人。
有些无关紧要之事,可以告知,但真正的隐秘,却绝不会泄露给他这样的外人,哪怕对方看起来忠心耿耿。
“世子,你所言何意?”
梁穆秋自然晓得这四人当中,其中一个女人乃是北堂昂的床伴,但北堂赫似乎也没必要如此忌恨吧。
“孟龙王,梁姑娘,是我失态了,你二人所言,我已经知晓,也明白你们的意思。
你们之所以如此避讳,是担心我怀疑你们挑拨离间,栽赃陷害北堂述是吧!
其实,有些事情,乃是皇族丑闻,你们并未知晓,若是知晓,必不会作如此想法。
因为,我也好,我郡王府也好,和那北堂述,本就是不对付,甚至有着一笔血仇!”
这短短几句话,更挑起了孟昭和梁穆秋的兴趣,左右无事,还能听得皇族隐秘,岂不正好?
北堂赫既然这么说,当然也没有隐瞒的想法,便开口将一些往事讲述给两人听。
他口中所言的贱人,指的并非北堂昂的那个床伴,而是北堂述的生母,而今在玉京城为大帝妃子的那位。
按照他讲述,北堂述的母妃,和北堂赫的母亲,曾经是好闺蜜,好朋友,感情深厚。
而反目的,就在北堂赫的母亲,无意中得到一缕阳钥之气,可融于胎儿身上,在其于母体孕育期间,便蜕生根骨,拥有强大的阳和之气,以及一缕王气。
这不以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