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天,才把51军的人全都运走了。
而最后,流亡在天津卫的那些东北学生便也登上了西去的列车。
正如商震所说的那样,东北军那就应当保护东北的学生。
可是同理,东北军都走了,那么谁还能保护这些流浪在外的东北学生,于是他们最终也只能追随东北军而去,徒劳的去跟东北军的将士们说,咱们要打回老家去!
之所以说是徒劳,那自然是因为离开了东北的东北军去做什么?那都已经不是他们说的算了,甚至此时正在日本戒大烟的那位少帅说的都不算了!
不过虽然现在学生们的激情是徒劳的,可是种子却种下了。
什么是种子?那就是当各种因素具备的时候,种子就会发芽,就会成长,说不定就会给所有的人带来惊喜呢!
就在学生们踏上那西去的列车的时候,有两个女学生在登上车门的刹那还频频回头。
东北学生是流亡在外的,当然没有人会给他们送站,可是这两个女学生的内心终是心怀侥幸有所企盼的,可是最终,她们两个都失望了。
孤独的站台,只有那铁路上的信号工拿着小旗子仿佛亘古不变的雕像般在那站着,却哪有他们想看到的人?
这两个女学生当然是冷小稚和李雅娟了,而她们两个想等的人无疑是商震。
她们两个想等着商震的出现,冷小稚想道歉,李雅娟想感谢,可人家商震并没有出现,便也白白辜负了两个女学生的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