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脸色有些狰狞,整个人都在颤抖着,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中流出,落在地上。
“我必须,我必须”
“小鹃。”一只手拍在了梓鹃的肩膀上。
“唉?”梓鹃抬起了头,对上的是项梁的眼睛。
“爹?”
“不要想这么多。”轻轻抚摸梓鹃的脑袋,项梁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当然项梁这张脸本身就已经相当不温柔就是了。
“可是!”梓鹃的眼中还带着眼泪,表情有些凶狠。
“看看我们, 小鹃。”项梁的双手抓着梓鹃的肩膀,他的身后,站着项羽项安兄弟。
“我们会为你撑起一片天的, 你不会再失去任何东西,所以不比那么勉强自己,好吗?”项梁叹了口气,笑着替梓鹃擦掉了眼泪。
“放心吧小家伙,以后就没问题了。”刘季揉了揉站在自己身边的小男孩的脑袋,笑了笑。
“我知道了,刘大人。”小男孩看上去有些冷漠,只是坐在凳子上。
“都说了别叫我刘大人啊”刘季叹着气挠了挠头,“我也没法养你啊,我还没婚配就带孩子什么的”
“所以就只能先拜托别院的大娘先带着你喽。”弹了一下梓槐的脑袋,刘季笑了笑,“你小子不会在记恨我这一点吧?”
“没有,但是您是泗水亭长,大人之称是理所应当的。”梓槐微微行礼,“大娘对我很好,所以梓槐很感谢您。”
“不管怎么说,活着就是好事。”刘季坐到了旁边的石头上,“毕竟人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努力的希望不是吗?”
“嗯。”梓槐冷淡的叹了口气,坐到了刘季的旁边,无言的看着天空。
活着就好吗
爷爷,爹,娘,阿花姐
我到底,该不该是活下来的那个
八月。
秦依旧在进步着,令项梁绝望的进步着。
无论是军事力量,还是民间的民生,都在有条不紊的发展着,虽然偶尔出现小小的摩擦,但是无伤大雅。
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大事,项羽和项安依旧每天气着先生,子庶和吴句的血压居高不下,而梓鹃,则是每天都在演武场上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