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去。
“早点回来,别耽误了明天的行军。”项羽平静的声音从营帐中传来。
“成。”乌骓已经走了过来,项安同样摸了摸它的鼻子,带着两匹骏马向着驻扎地不远的河边走去。
“二哥?去河水?”梓鹃的营帐距离项羽项安的营帐都不远,走出来恰巧见到了项安身边跟着的两匹互相嫌弃的千里马,就问了一句,一边问还一边伸了个懒腰。
秦没了,刘季在看清态度之前肯定不可能对项羽军有想法。所以梓鹃没穿盔甲,现在也不存在什么敌人了,放松一些也是好事。
“走,一起吧。”项安笑笑,“权当散心好了。”
“散心行吧,就是不知道这心什么时候能真正放回肚子里。”梓鹃咕哝着,歪歪扭扭的走到了马厩,把自己骑的那匹枣红色的良马也拉了出来。
晃晃悠悠的,兄妹俩也没急,也没说话,就这么带着三匹马走到了河水边上。
“这边的河水还不算特别急啊。”梓鹃提着自己的靴铠,挽起裤腿,站在水中,看着有些西倾的太阳,对着项安招了招手。
“毕竟是上游。”项安向西看了看,长叹一声,“不远处就是咸阳了啊。”
项安拍了拍互相看不顺眼的两匹马:“好了,去游一会儿泳吧,这里水流不算急,水也很温暖,对你们的腿伤痊愈有着不小的帮助,快去吧。”
“咴哎哎——”大浪湍驰没看项安,瞥了踢云乌骓一眼,蹿了出去,直接就跑进了河水中。
因为某些原因,它对水,还是很熟悉的。
不如说到现在脑壳还偶尔会隐隐作痛。
踢云乌骓也不甘示弱,跟在湍驰后面就泡到水里面去了,两匹马就这么在水里打闹了起来,崩的水花四溅,也不知道这算是玩闹还是算“厮杀”
“有时候感觉乌骓和湍驰就像是两个聪慧的小孩子一样啊。”有块大石半浸在河水中,梓鹃走了过去,倚在上面,面带笑意的看着湍驰和乌骓,又看了看站在水边的自己的马,迟疑而害怕的样子,哭笑不得,“反观枣骥”
枣骥就是她的马,现在在河边颤颤巍巍的不敢下水,像个憨批。
“千里马嘛,有些不凡之处才正常不是吗。”项安也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