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让弟兄们吃顿好的。”项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常,吐出一口唾沫,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吃完饭即刻动身,回彭城!”
“俺再去找个人问问,这段时间天下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末将,听令”梓鹃缓了好几秒才从项安那庞大的气势中挣脱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回答了一声。
莫约半个时辰,城墙根底下的营地。
“都在这里了吧?伤员呢?”梓鹃从枣骥上下来,问向了廖业。
“进营帐里歇着了,有两个可能撑不住了”廖业一脸哀伤,跟在梓鹃的身后。
梓鹃走路的姿势略显僵硬了一瞬间,叹了口气:“粮食马上就来了,快去告诉他,我们马上就能回彭城了!”
“是!”
项安坐在一个房间的主位上,侧位上坐着的是县城里的一个小官吏,此时也不敢去看项安,瑟瑟发抖,低着脑袋。
“你是说,韩信投了汉,现在正带着一路兵马同时攻打两秦?”项安一手扶在膝盖上,皱着眉,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是,是的现在汉国兵分两路,一路北上,一路东进,似乎是想要”
项安的盔甲没有清洗过,还带着已经干涸冻结的异族血液,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狰狞无比。
“行了行了,你走吧,俺没说过要杀你,怕个屁。”项安烦躁的摆了摆手,赶走了这个小官吏。
“是,是——多谢大人隆恩!”小官吏大喜过望,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小官吏滚蛋了,项安却咬牙切齿了起来。
“这么些破事——!”
嘭!
面前的案台直接被项安拍成碎块,项安深呼吸数秒才调息过来。
刘季造反,韩国常山国响应,三齐躁动,韩信攻两秦,项羽出西楚,这些就是这两个多月发生的所有事情。
“得快点回西楚了,现在大哥应该不在彭城,得弄清楚大哥去哪儿了”项安的脑子里想象着中原的地图,闭目思考着,“如果大哥一切顺利的话,现在应该都过了河水才对,但是韩国和常山都在干扰,侧翼还有三齐,肯定不会这么顺利城武,或者雍丘,大哥现在应该在这个地界。”
“不过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