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鬃毛,然后问道,“湍驰,你知道二哥去哪儿了吗?”
“噗呜呜”
湍驰一脸悠闲的排了个气,舔了梓鹃一口,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啃草皮。
“”梓鹃一脸生无可恋,感觉被舔的额头火辣辣的疼,马的舌头是很粗糙的。
“所以,大将军,我们,怎么找到大王啊”廖业的嘴角抽了抽。
“不用找,孤来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山林的方向传来,项安龙行虎步的从林子里走了出来,身上虽然沾满泥污,精神却格外的好。
“大王,你这几天都待在山里?”廖业一脸崩溃,赶紧凑到了项安的旁边。
然后飞快的向着队伍中跑去,想来大概是去给项安找能替换的衣物了。
“二哥,你这”梓鹃有些哭笑不得,不过看着项安的精神状态不错,悬着的心也是放了回去。
“孤让小业带的话你都知道了吧,东西应该都准备好了?”项安笑了笑,也没在意其他的,只是问了封禅的事情。
“准备是都准备好了,一开始卫尉还有些反对真的没问题吗,二哥?”
“没关系,来都来了,开始准备吧。”项安将自己脏掉的盔甲脱了下来,扔到了旁边,向着马车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项安便换上了一身庄重的长袍,带领着整个队伍,向着泰山上走去。
前204年八月初一,项安携北楚礼官,设坛于岱岳,封祭天,禅祭地,登封报天,降禅除地,以祈北楚乃至天下早日合而为一,风调雨顺,望来年能够风调雨顺,无灾无祸。
后刻石于北王临寝溶洞之外,上题词八字。
“告有功于天,颂楚德。”
亦修筑庙宇于此。
此举传出,天下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