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近乎凝滞。
左村似乎已经不将注意力放在言峰绮礼的身上,他就像是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言峰绮礼则是看着自顾自喝酒的左村,不解,迷茫,好奇,又带有一丝愤怒。
“为何?”
“你将这样的我解放出来,却不允许我去追求属于我的欢愉?”
“而且你说的束缚是什么意思?”
言峰绮礼没有将愤怒表露出来,但他握紧了拳头,不解的看着左村安诺。
“绮礼。”
“跟我来。”
左村提起了剩余的酒,拿着两个酒碗,然后抓起了言峰绮礼的手。
“什——”
言峰绮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左村拽出了房子,然后在左村的纵身一跃之下,两个人一起站在了房顶上。
“你要是想来房顶,我们可以走梯子的。”
言峰绮礼站稳之后,多少有点无语。
“但我还是更喜欢这样的方式。”
耸了耸肩,左村不尽在意。
他在屋顶上坐了下来,将两个酒碗扔在了自己的身边,提起酒壶倒上了两碗酒。
“来,坐。”
左村笑着,努了努嘴。
看着那酒碗沉默了两秒,言峰绮礼坐了下来。
“我不明白,左村。”
将酒碗凑到了嘴边,言峰绮礼的眼中兴奋和失落搅在一起,看上去有些古怪。
“我的疑惑解开了,即便是如此破灭的结果,我也应该为了自己而高兴,但为什么我的疑惑反而不减反增了呢。”
“这个问题很简单。”
清冷的月下,左村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伱的本性,和你的当下,相悖了。”
“想想吧,你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之下长大的,一直以来接受着的是什么样的教育。”
“你的人生,和你的天性,排异了。”
“那么,我该怎么办?我该去追求圣杯吗?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我撇弃老师的因素,继续独自一人参加圣杯战争的答案?”
“不,你不需要追求圣杯,有些敌人是你有所准备也无法战胜的,就像是你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