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不知道。”
“但,如果可能的话,倒是希望得到一次机会吧。”
“就是那种,即便最后知道一定会破灭,也想要稍微体验一下某种生活的机会。”
“毕竟有些生活是到死都没有体验过,终究是多少有一点不甘心的吧?”
“我知道这会造成骚乱,但”
“偶尔,也会想要任性一次的,不是吗?”
“无论是人,还是妖怪,都会有这种想法的。”
“所以————”
那是一片火海。
黑夜中的火海,映衬着黑色的湖,黑色的山。
黑色的山川仿佛伛偻的脊梁,显露出一抹青灰色,似乎是死亡时的不甘心一样。
睁开眼睛,看着湖水中的自己,倒映出的,是黑发?
还是白发?
站起身来,将自己的重要之物放在水下,站立在湖面上吧,站立在世界中吧。
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啊!?”
被玛修抱在怀里的奇怪东西发出了气急败坏的声音。
“为什么每一次发生意外受伤的都是我啊!”
“之前那个叫高杉的小子弄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的脑袋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倒好!我只剩一个脑袋了啊!”
“信,信长小姐总而言之,先冷静一下”
玛修的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安慰着织田信长。
“我该怎么冷静啊!?信胜那小子可是都已经消失了啊!”
“这下可真是头疼了呢”
站在一边的达芬奇无奈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这是第几批了?
从大概一周之前开始,迦勒底中就开始出现了从者莫名其妙消失的现象。
第一个是左村。
然后是织田信长的身体。
再然后就开始了大规模的消失了。
不过倒是有个小细节。
那就是消失的,大部分都是日本那边的从者,偶尔有两个诸如李书文和美杜莎这种并非是日本的,也有种莫名其妙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