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玄铁令!”陈富贵大惊,“你……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赵家的玄铁令是赵家核心人员、嫡系血亲才有的令牌。这个令牌不仅仅是一件蕴含攻击和防御的法器,更是身份的象征。在赵家这个有几十万族人的大家族中,这样的牌子不超过百枚。
打个比方,杨珍如果身上挂着这块牌子在路上和陈富贵相遇,陈富贵必须避让一旁,否则就是对赵家的挑衅。
这样重要的东西,杨家这个小娃娃身上怎么会有?他和赵家是什么关系?
至于说这牌子是杨珍捡到或者偷来的,打死他也不信。赵家的每一块玄铁令都是有身份记录的,如果遗失,赵家很快就会寻来。
陈富贵心中惊疑,脸上更是阴晴不定。如果说他原来还存了一些不好的心思,现在却是根本不敢用了。
杨珍拿出这块令牌,也是经过一番思量。嬷嬷曾经说过,有了这牌子,涫阳郡无人敢欺负自己。那么他亮出这牌子,可能的结果只有两个。
要么陈富贵就此收手,双方和解。要么陈富贵把他干掉,杀人灭口。
相反,如果他不拿出这件东西,陈富贵猜疑之下,肯定会继续逼迫他。一旦他真的用更激烈的手段,伤了他和铁柱,双方矛盾就完全激化,不死不休了。那时再拿出赵家的铭牌,恐怕也只能逼得陈富贵杀人灭口了。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哪来的?”陈富贵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不搞明白,他决不敢轻举妄动。
“哪里来的,人家给的呗!”杨珍云淡风轻的答道。看到陈富贵这副模样,他放心不少。
“谁,谁给你的?”
杨珍没有回答,懒洋洋的斜瞥着他,脸上似笑非笑。
“好吧!”陈富贵知道无法再问出什么了,杨珍回答得那么笃定,这块铭牌的来历应该没有问题。既然如此,眼前这个娃娃,也就不是他随便可以拿捏的了。
可是,赵家为什么会给这小子令牌?陈富贵越想越觉得古怪。这娃娃他是知根知底的,他和他母亲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会得到赵家如此的重视?
如果真的这么重视,又怎么会住这种破地方!
难道……他娘真是从祝家拿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