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你管谁的意思,要你滚就滚!”常姓孩童见杨珍对他理也不理,心中恼怒。他一边大声呵斥,一边伸手去抓杨珍。
就在他刚刚碰到杨珍衣领,突然手上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不由自主蹲了下去。
却是杨珍将他反手拧住,如一把钳子一样,让他丝毫不能挣脱。
那孩童脸涨得通红,用力挣扎,却是怎么也使不上劲。
忽然他全身一松,已被杨珍放开。
“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杨珍冷冷道。
他继续盯着白胜:“怎么,这个问题斋长很难回答吗?”
白胜嘴角扯了一下,他一个毫无背景的散修出身,好不容易在学堂谋了份工作,可从来不愿得罪这些大家族出身的人。
哪怕赵琏是家族嫡系出身,杨珍只是一个义子,他也不愿意牵扯进他们的矛盾。
不过此时已是骑虎难下,被杨珍几次追问,他不能不答。
“监院也是这个意思。”他模棱两可道。
“监院怎么会管这等小事?”杨珍嗤笑道:“说吧,谁跟你提出来的?”
白胜支支吾吾,半天没有回答。
“是我!”赵琏忍不住站了出来,他毫不客气的与杨珍眼神对视:“你一个废物,学了一年连引气入体都没有,真是给我们赵家丢脸!是我跟斋长说的,斋长已经报告给监院了。”
“哈哈!”杨珍朗声大小,他其实并不在意住在哪儿。这等委屈都受不起,还修什么仙?
他只是不想平白被人算计,总得知道是谁干的吧!
“住过去没问题,”他声音平静:“我只有一个问题,我是算乙丑年的学生,还是丙寅年的?明年这个时候,我能不能参加乙丑年的选拔?”
赵琏主动承认,白胜也轻松许多,不过这个问题却不是他能回答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需要去问监院,或者山长。”
“要不,我这就去监院那里问问?”他迟疑道。
问监院肯定没什么好果子,杨珍才不会那么傻。他从怀里掏出一物,乃是一张纸鹤。
“我去问山长吧。”说着,他将手一扬,纸鹤晃悠悠飞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