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好好上两年学堂!”
戴妙璎满脸通红,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当即哭泣道:
“老祖,孙儿错了,孙儿不敢了。”
见她如此乖巧,戴乘红松了口气,又宽慰了几句。
至于招杨珍为弟子的念头,此时已完全湮灭。既然杨珍和殷南星势同水火,她必须做个取舍。
为自身计,为家族计,她只能选择后者。
直到很久以后,当她听说杨珍身怀异火,方才深深后悔今日的选择。
这两人的传音对话外人无从得知,不过杨珍从戴妙璎的表情中,还是猜出了一二。
对这小姑娘,他心怀感激;对乘红真人,则是深深的失望。
他不相信乘红真人不知道情况,也没指望这么一件事就让对方将殷南星逐出丹器院。但是,哪怕只是当众斥责那姓殷的几句,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没想到,自己却是错了,太想当然了。
当然,他并不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对方明目张胆的的欺上头来,自己岂能忍气吞声。
沉思间,忽觉一道目光扫向自己,抬眼望去,正是殷南星。
只见他嘴角裂开,似乎是在嘲笑杨珍自不量力。
杨珍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
他现在的神魂强度,已不是殷南星所能比的。短短瞬息的对视,殷南星仿佛感到一根木棒正狠狠劈向自己,脑门处隐隐作痛。
他大吃一惊,连忙转身,再不敢对视。
跳梁小丑!
杨珍轻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