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窦希常看也不看庞俊臣,而是问向张觅:
“张观主,你跟我讲讲,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觅到这个时候,如果还不明白窦殿主来这里的目的,那他也白活了这一百八十年。当即擦了把冷汗,小心翼翼道:
“老祖,是,是一个叫方宏的修士,在巫水县涉嫌抢劫宦女,我们,我们找杨馆主,了,了解一下情况。”
“哦,原来如此,”窦希常似是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脸色却又突地一变:“既然是审问方宏,这方宏又在哪里啊?”
好几个人的目光,顿时落在了方寞身上。
方寞畏畏缩缩出来:“回,回殿主的话,弟子方寞,是方宏的族兄,因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窦希常打断:“你是巫水郡观的人吗?”
“这个,不,不是!”
“可有宗门公职在身?”
“没,没有。”
“既不是本地郡观的人,又没有宗门公职,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擅闯我郡观大殿的?”
“我,我是方宏的族兄,是代他来听案的。”方寞脸色苍白,战战兢兢道。
“听案?可我看你坐的位置,明显是在审案呀!”窦希常冷笑一声,转头看向站在身侧,一直默不作声的司马权毅:
“司马宫主,冒充郡观人员,意图干扰断案,该当何罪啊?”
司马权毅心里一跳,硬着头皮道:“死罪。”
“杀了!”窦希常喝道。
杀了?司马权毅打了个激灵,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窦希常。却见这位殿主正目光阴冷地盯着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如果我不动手,他不会连我也杀了吧?
会的,这老头凶神恶煞,肯定会的!
这,这算是要我交,投名状吗?
司马权毅冷汗直冒,再不敢迟疑,一只手高高举起。
“不!”方寞吓得魂飞魄散:“我是方家的人,镇妖殿伏虎堂方堂主的族人,你们不能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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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权毅划掌为刀,一颗人头高高飞起,正是方寞。
无头的尸身怦然倒地。
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