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放着这样的战功,不去争取?还有州郡那些紫府家族修士,为何没有出手,对吧?”皇甫览胜打断他问话,笑着说道。
“是。”
“原因有二,”皇甫宫主伸出两根指头,表情逐渐严肃:
“第一,无论是宗门弟子,还是家族修士,若是兽潮侵害到自家地盘,出手没有问题。若不在自己地域,跨界出手,这个,宗门并不支持。”
杨珍愕然,仔细一想,似乎有些懂了。
“若是有人非要跨界出手,救助那些百姓呢?”少年问道。
皇甫宫主淡淡一笑,没有回答,看向他的目光隐隐有些轻视。
他能和颜悦色与这年轻人说话,当然也是听说过两年前事情的。窦老祖堂堂金丹老祖,居然跑到巫山郡替这小子出头,可见此子背景,极不简单。
他可不想自己成为司马权毅第二。
故而心中纵然对杨珍有万般想法,他也不会随意表露。
只是,这年轻人治理地方是把好手,可惜这为人处世,还有些稚嫩啊!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跟这位下属讲明白些,也算自己一番好意。
“十几年前,”他讲述起一件往事:“丹器院的燕七上人,曾经在襄州遭遇了一场中型兽潮,比这次规模还稍微大些。他当时出手,斩杀了不少妖兽,活人无数。”
“回去之后,宗门却是极力淡化此事,并没有对他嘉奖。倒是后来捐款救助襄州之时,却有人找上门去,强行摊派他出钱,以示羞辱。”
杨珍轻轻敲敲头,燕七上人这件事,他也非常清楚。
迄今他空间还留存着一件破旧的道袍,就是当年嬷嬷在拍卖会上,以三千灵石价格拍得的燕七之物。
后来这道袍在青螺山,还救了他一命。
当时他什么都不懂,还以为是这道袍自动护主,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那是衣衣在紧急时刻,激发了此物的防御。
“属下听说,燕七师叔不喜自夸,回去没有跟人提起,没什么人知道他在襄州做的事情,所以宗门才没有奖赏。”杨珍质疑道。
“哈哈哈!”皇甫宫主仰天大笑,似乎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杨馆主啊,”他乐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