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既然燕七上人没有跟人提起,你怎么会知道的?”
杨珍神情一滞。
“再说,宗门若有心奖励,即使当时不知,以后知道了,难道不会弥补?”皇甫追问道。
杨珍恍然大悟,脸色渐渐阴郁。
“燕七上人,可是咱们太上老祖的族人,否则,他做的这些事,不但无功,说不定还会被镇妖殿告一状呢!”皇甫宫主冷笑道。
杨珍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这就是老夫要说的第二点了,各司其职。”皇甫宫主侃侃而谈:
“宗门对各殿院的职权划分,非常明确,等闲不得跨界。比如咱们崇云宫,虽然负责一州之地的修士与民生,但不少乃是高屋建瓴,一些具体事宜,则由其他殿院承担。我们若是插手过多,反遭忌讳。”
“比如灵山矿场,有宝源殿统管;断案判案,需经执法院审核;这剿灭兽潮,降服妖兽,大多是镇妖殿事务,我们不宜干涉太多。”
“可是,”杨珍愤然道:“这次巫水县兽潮,可没见镇妖殿出什么力气。”
“怎么没有?”皇甫讥笑道:“你不是在那什么霭山村,见到崇运商社的人吗?”
“可是他们却是隔岸观火,坐视百姓遭殃!”杨珍大声问道:“别人不方便出手,镇妖殿以镇妖降妖为职责,他们怎么也不出手!”
皇甫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不过还是耐心解释道:
“镇妖殿并非没有出手。只不过中小规模的兽潮,有的若是离得太远,他们反应或许慢些,有的则交给当地郡县负责。若是郡县控制不住,他们当然也不会不管。”
“可是那个时候,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哪一次兽潮,不会死上些人呢?”皇甫冷笑道:“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可这毕竟还是天道,你能说天道错了吗?”
“有些你以为正确的,也许过几十年,你就会明白,当日是错的!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天道,其
实是最公平的!”
他这话说得不清不楚,杨珍听得有些似懂非懂。
他正要继续发问,却见皇甫宫主挥了挥手,忽然变得意兴阑珊,没了说话的兴趣:
“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