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送给我的,不是法器。”
“哟呵,还是女人送的玩意呢!”监工似乎来了兴趣:“拿过来,让本监瞧瞧。”
“上面说不定还留有女人的脂粉呢!”
“人家这是当成自家娘子,戴在手上,每晚摸一摸呢!”
“那咱们更要摸摸呀,哈哈!”
两名跟班肆无忌惮的谈笑道。
杨珍恍若未闻,低着头站立不动。
见新来的人不听使唤,监工勃然色变,手指微动,长鞭“啪”的一声甩在少年后背。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拿来!”
一道长长的血痕从肩膀一直划到后腰,杨珍没有动用锻体诀,任鲜血啪嗒啪嗒滴落。
“这是凡物,我娘子给我的。”他坚持道。
“玛德,这小子挺犟啊!”监工尚未说话,一名跟班看不下去了,抬腿便往少年腰间踹去。
杨珍顺势倒下,脚镣似是不经意地往身前一带,将这人也带了个踉跄。
“你娘的,”跟班骂骂咧咧站直身子,大感丢了面子,抽出手中鞭子,朝少年噼头盖脸抽去。
杨珍一声不吭,双手护住头部,任黑鞭打在背上。
脚上的铁链并不影响手臂的力量,若想击伤此人非常容易,只是,既然做出了这个选择,这些伤痛与侮辱,只能默默承受。
不一会儿,身上布衣被打得支离破碎,后背伤痕累累,血肉模湖,看着颇为凄惨。
那跟班回头看了监工一眼,见他面无表情,手上更加使劲。
就在这时,一只虬结有力的大手蓦然出现,将他挥鞭的手牢牢抓住。
一个高大魁梧、浓眉圆眼的壮汉出现在二人中间,脚上的铁链表明了他的身份。
“裴简,”监工叫嚷道:“这里没你的事!”
“没我的事?”壮汉声如洪钟:“老子活早干完了,半天也不见你们来,想饿死老子吗?”
“干完了?”监工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朝另一名跟班挥挥手:“小黑,你过去看看。”
那跟班应了声走了,壮汉却站在原地不动,冷笑道:
“姓庄的,又在新人面前耍威风呢?”
“裴简,少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