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一夜的歌舞和吟唱,绝大多数凡人奚民,都已经下山离去,返回家中。
沮牧齐勾带着近两百巫修,还留在广场之上。
头戴面具,舞巾抖铃,边跳边舞,仿佛一群不知疲倦的木偶。
秦国那些凡人官员,大都也返回宝船休息,修士却是一个不落,尽皆在场。
只是气氛却非常压抑,不时有人抬头偷觑祭坛前,那个神情憔悴,一身黑衣的中年人。
正是从京城赶过来的太上老祖。
老七身死,秦明月失陷祖地,然后又离奇现身,救了老八……
突如其来寻到的石棺……
种种不寻常之事,似乎早已预示了这次祖地机缘,会有大事发生。
然而这位老祖怎么也想不到,大秦国的皇帝,实力仅次于他的金丹真人,上一届血玉的获得者,居然会死在祖地!
为什么会这样?
祖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中年人负手望着鼓楼后的深山,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川字,忽然心念一动,看向半空。
一张纸鸢落在他手中。
中年人眉毛挑了挑,打开一看,刹那间脸色大变!
三皇子竟然也死了?
祖地究竟出了何事?
“昭焕、严椟,”他厉声喝道:“你二人随我来!”
严椟,秦国礼部尚书,也是一位金丹修士。
二人大声应道,在这位太上老祖的带领下,腾空而起,向着大山深处掠起……
……
三个时辰终于过去。
“哐当!”棺盖处传来的回音,首次由闷响变成了清晰的撞击声。
钩邪面上一喜,这是石棺即将开启的预兆!
此时她脸色白的吓人,一块帛布在她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看上去和奚族男子一个打扮。
这并非她心血来潮,而是因为,头太痛。
这块曾经化身布桥的法器,于是成了她缓解头痛的缠布。
这段时间内,秦明月先后又有两次苏醒,均被她以雷霆之势再次击晕。
她没有留给对方一丝出手的机会。
尤其是第二次魂电,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