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何德何能,也敢坐在那个位置?难道我在祖地出生入死,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说到在祖地出生入死,三个月前参与横季山祭拜,亲身经历过那场变故的官吏修士都来了兴趣,就是秦雄毅,也不禁好奇地问道:
“元庸,当日祖地之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嗯,若是有不方便之处,待大典结束后,你再告诉老夫也不迟。”
“没什么不能当众说的!”秦元庸霍然起身,伸手指向使团中几名土黄色衣服的男子,怒目圆睁:“老祖,祖地的变故,都是大冶国搞的鬼!他们派出数名金丹,偷偷潜入祖地,并窃取了祖地的阵法,趁我们修炼之时,突然发动袭击,先,先帝他当场就遭了毒手,尸骨全无,死得好惨啊——”
一边泣不成声,一边继续说道:“还有两位皇弟,也先后遇害,死不瞑目!”
“绝,绝无此,此事!”大冶国正使只是一名紫府后期的巫修,面对金丹真人的指控,不由脸色苍白,哆哆嗦嗦争辩道:
“你们血,血口喷人,可,可有证据?”
“证据?哼,这就是证据!”秦元庸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一件物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是一具尸体。
嘴上有两撇胡须,相貌猥琐,中年人模样。
一身土黄色袍服,与大冶国使团的服饰颜色一模一样。
尸体中间有一条长长的裂痕,自上而下,若不是有针线将之缝合,其实应是两截。
“大祭司!”大冶国正使失声惊呼!
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嘿嘿,你也知道,这是你们的大祭司,沮牧玄嚣!”秦元庸冷笑道。
那正使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不过,作为大冶国国主的亲信,其中的内幕他一清二楚,当下镇定心神,问道:“敢问陈王殿下,你所说的祖地之变,乃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三个月前。”秦元庸毫不犹豫道。
“好!”那正使面露喜色,摇头晃脑道:“鄙国大祭司大人,早在四个月前便已失踪,且魂灯显示其已陨落。敢问殿下,一个月前就已经死去的人,又如何千里迢迢,赶赴贵国的横季山,还参与偷袭呢?”
“你说他四个月前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