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此言一出,立即引得襦裙女修怒目而视。
“华玉泽,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心性凉薄。”
“几位长老为家族鞠躬尽瘁,如今身处险境,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见死不救的话!”
襦裙女修脸色涨红,杏眼中似有怒火燃烧,毫不留情的指责道。
“几位长老自然是劳苦功高,为家族鞠躬尽瘁,这个谁也不能否认。”
“但如今元阳宗来者不善准备充足,一切还是要以家族大局为重!”
“若因为某些人的一时冲动,使得家族损失惨重,又有何颜面面对两位老祖”
被称之为华玉泽的修士,毫不客气反驳道,话语中意有所指。
“好一个大局为重!”
“难道为了所谓的大局,就要眼睁睁看着几位长老陨落吗?”
“今日是九长老、十五长老,他日又是谁?”
“是你、是他?还是我?”
襦裙女修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都提高了几个音调,显得十分尖锐。
这种话一说出来,原本议论纷纷的众人徒然一静。
这个内容太过敏感,众人虽然都有自己的见解,但都不敢堂而皇之的讲出。
只是望着华家的族长华云飞,等待他的裁定。
“好了玉坷,你不必多言。”
“玉泽说得不错,元阳宗来势汹汹不可小觑,我等若是派出修士救援,只怕是正中对方下怀。”
“届时不单九长老、十五长老三人救不回来,连后来派出去的长老都要一去不回。”
“两位老祖将让我等留守家族,自然不能辜负老祖的期望。”
“家族的千年传承,也不能毁在我们手里,所以一切都要以家族大局为重!”
华云飞是一个外表四五十岁左右的威严中年,身穿青色锦衣,黑色的长发中有几缕灰白。
他收回望向阵法外的目光,扫视华家诸位长老,严肃的说道。
“可是。”
被称之为华玉珂的襦裙女修,闻言还想挽回,但被族长威严的目光逼视,只好将口中的话语止住。
华云飞在华家的威望如日中天,只在两位金丹老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