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限在何处。”
“这个人很深沉。”
蒲维清当时若在场,自然也可以看出里面的猫腻。
“所以你觉得你自己胜之不武,有所亏欠宇文君?”蒲维清这般问道。
景佩瑶轻微点头,这个姑娘认真的时候,瞳孔显得很黑,比一般人要黑很多,真的是如同黑宝石般的眸子。
蒲维清温和一笑道:“不必想这件事了,据我所知,顾雍是一个性情古怪的人,无论好事还是坏事,都喜欢当第一。”
“宇文君喜欢当第二,也算是和顾雍斗法了,这师徒两人也许会出现一物降一物的尴尬情景。”
“他从一开始就打算成为第二,就说明他绝不愿意成为第一,如此,他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你也是一样。”
“说起来,互不亏欠,都不曾违背初衷。”
景佩瑶闻得此言,若有所思,可她还是不明白的问道:“他为什么这样?”
“他完全可以文试第一,武试第一的。”
蒲维清忽然间言道:“我想起了一件怪事,护院统领左庆堂死在了书库里,那个夜晚,宇文君也在书库里。”
“根据法堂传来的消息,只有宇文君一个人是审不动的,却也没有证据证明宇文君杀了左庆堂,恰好不久之后,他就成为了顾雍的徒弟,顾雍也在白鹿营中找到了左庆堂消失的剑鞘。”
“或许,宇文君一开始,便是承圣境界,一直都在陪你们走过场罢了。”
景佩瑶恍然大悟,之前便觉得宇文君有许多古怪的地方,现在师尊这么一说,景佩瑶还真的倾向于这个说法。
“这样的人,为何要来白鹿书院?”
“左庆堂死了,于书院而言终究是一件大事情,最近这件事好像也不曾听人提起了,法堂那里也始终没有查出真相。”
景佩瑶不关心朝政,她只是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蒲维清平和一笑道:“左庆堂之死,于书院而言的确是一件大事情。”
“他若是死于仇杀,死在其余人的手里,有一个明确的因果关系摆在那里,我们自然要彻查此事。”
“可是书院也并没有让左庆堂手握长剑前往书库解决某些私人恩怨,亦或是办某些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