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根脚透露给你,咱们交情归交情,一码归一码。”谢一鸣故作正经道。
平王无奈的摸了摸额头。
北方使团首脑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身材高大壮硕,面目俊朗,一席紫黑色的锦衣玉带穿在这人身上,还真有些北方那座孤峰的味道。
隋霆缓步走到平王跟前,微鞠一躬道:“隋霆见过殿下。”
平王仔细打量了一番隋霆,他在自己的王府都听说过隋霆的名字,虽说是这些年才崭露头角,也谈不上锋芒毕露,可皇城许多门阀大户都一致认为,隋霆是北方中生代里的执牛耳者。
此人在北方有着足够份量的大隐势。
他能成为北方使团的首脑,也让他在平王殿下心里的份量更重了一些,兴许这会儿已然简在帝心了。
若说谢一鸣这样的成名甚久的高手担任南方使团的首脑谁都不会有异议,可隋霆成为北方使团的首脑,一时半会儿恐难以服众。
哪怕许多南方的名宿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这样发生了,北方近些年的确冒出了许多拔尖的人才。
南北之争,近乎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平王柔和笑道:“不必客气,我年长你几岁,你若不嫌弃的话,称呼我一声王兄即可,四海之内皆是兄弟。”
和北方人打交道还是大开大合一些比较好,平王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痕迹太重,但对于隋霆这样的后起之秀,应该还是有用的。
隋霆倒也不客气,立马应道:“见过王兄。”
平王爽朗一笑道:“这样就好,说话方便多了。”
隋霆转身又对着谢一鸣微微点头道:“你我一路上好像也没有过多交集,如果不介意的话,等安顿好了车内的小崽子后,咱们找个地方喝上几杯。”
面对这位如日中天的年轻人的邀请,谢一鸣似乎还真找不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对方,不过他本身也不打算拒绝。
谢一鸣笑道:“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到时候酒钱我掏,你可不许和我抢哦。”
两人相视一笑,虽说两人本质上不属于同一个时代的人,但一路上也确有些惺惺相惜的苗头。
平王带着众人入城,皇城内的老百姓街道欢迎,许多姑娘们手捧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