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在南方的风评口碑恢复了原样,无功无过,不算错误。
国师来了,脚步轻快的来了。
人皇尽可能平心静气道:“发生了何事?”
李洪山神色肃穆道:“仓梧州王家老爷子率领王家子弟来了,预计三日过后,就得入宫觐见。”
“并无其余官员陪同,但仓梧州刺史大人送来了一份奏折。”
国师将奏折递给了人皇,人皇陛下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八顾之首风采盖世,才情惊艳世间,无人可敌,然仍有少年意气,目无三纲五常,滥杀无辜。”
“恳请陛下体恤亡者之家,公平决断。”
人皇顺手就将这奏折扔下飞龙台了,气笑道:“不都说老人家爱钱怕死没瞌睡吗?怎么南方的老人家一个比一个倔,比驴都倔。”
“前有赵龄豁出老脸不要,从朕这里要去了“南岭”二字,而今王家的王长生又拖家带口的找朕要说法来了。”
“真以为朕是一个乐善好施的老好人啊。”
宇文君刀杀王举,不算是滥杀无辜,可虐杀王家门客,这便有些说不过去了,单从性质而言,的确是滥杀无辜。
再者,王举本身也罪不至死。
人皇也忽然觉得自己扔出去的人王令砸到了自己的脚,可也收不回来了,谁让秋清,蒲维清,柏小卫这三位德高望重的人都倾向于那位小伙计呢。
国师小心询问道:“仓梧州刺史那里如何回复?”
这封奏折不可泥牛入海不知所踪,否则人皇陛下会寒了仓梧州的心,继而寒了南方的心,人皇暂时还真不好得罪南方大地的儿郎们。
略作沉思道:“随意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李洪山想了想说道:“就回“已阅”二字?”
人皇点头道:“也行。”
李洪山探出手,掉下飞龙台的奏折瞬间拿捏在了国师大人手中,微鞠一躬,就此离去。
人皇虚心向秋清回复道:“如何打发那个老家伙?王举是有些才能,无非就是有些小人之心罢了。”
“爱卿,给朕出个主意啊,你不是支持宇文君吗?”
凡事都要讲道理,道理上过不去,任何事都是师出无名,必会引发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