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随即很快就回过味了,武宓咳嗽了两声,和侍女们一同离开。
见人都走了后,古澄才正色道:“一切如常,既没有刻意靠近,也没有刻意疏远,她应当没察觉到我的动机。”
“所以,你现在可想好办法了?”
“我自认为当下心境圆满无暇,可面对她了。”
宇文君举起茶杯,一边给古澄想办法,一边一本正经说道:“有些事不可单刀直入,总得提前铺垫一些,送花送礼,太过俗套。”
“刻意找存在感,反倒是会降了自己身份。”
古澄觉得颇有道理,一脸认同,期待着下文。
宇文君也是一脸沉思,神色庄重,因为他还没想好法子。
两人就这么干瞪眼的看着彼此,中庭里落针可闻,外面的奇珍异草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君才口吻艰难说道:“她既然早就知晓你的心意,便站在了制高点,将你拿捏死死的,所以你无论对她做什么,其实都无济于事。”
“你得对自己做一些事情,足以吸引她的事情。”
古澄越听越来劲,宇文君此言说中了他多年的痛处,期待道:“请先生明示。”
被这样的大佬称呼为一声先生,宇文君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抿了口龙泉清水,正色道:“你需刻意荒废一夕宗的政务,抽时间去寻找一个貌美的淑女,管你们是畅聊人生,还是谈情说爱,总之秘密进行。”
古澄顿时急眼道:“我可不是那种人,移情别恋不可能!”
宇文君安抚道:“听我说完,当一个女人知晓有一个男人喜欢她很久了,可突然有一天不再喜欢她了,她肯定会觉得不习惯,心里难受,开始反思自己。”
“然后你再突然杀一个回马枪,对她造成正面冲击,定会有所效果。”
古澄听了有些微茫,言道:“我和另外一个女人都开始秘密在一起了,梦儿又如何知晓我的事情呢?刻意透露根脚,她肯定会察觉到不对劲的。”
宇文君嘴角上扬道:“无需刻意透露根脚,当梦姐姐意识到你不对劲,自然会暗中调查的,你可是一夕宗的二宗主,她怎能放心你突然一反常态呢。”
古澄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