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份善缘。”
岳擘微微皱眉,眼神略有些寒意,应道:“你我之间,似乎从未有过善缘。”
宇文君从善如流道:“但也许会有呢,我并非巴结将军,此事也随缘,若将军看我不顺眼,我接招便是。”
岳擘忽然一怔,感情这是自己被强行拉来作秀了?
宇文君继续道:“我非好勇斗狠之徒,不过我知晓眼下有许多人都不服我,若将军不嫌弃,我愿前往军中校场,凌霄之下,可随意向我出手。”
“我可接受轮番挑战。”
“将军意下如何?”
岳擘心里一沉,眼前的龙服少年笑意正浓。
“你究竟想干什么?”岳擘道。
宇文君言道:“自然是堵住悠悠众口。”
岳擘冷笑道:“你不怕激起群愤吗?”
宇文君淡然一笑道:“你觉得我怕吗?”
“军中儿郎,拳脚之下见真章,输赢胜负,都无二话可说,若还要斤斤计较,那本座就得怀疑将军你持枢不正了。”
岳擘轻怒道:“狂妄!”
宇文君笑而不语,低头喝汤。
食无言寝无语,岳擘闭口不言,宇文君亦是如此,大将军吃完后,一声招呼也没打,便横渡虚空离开了。
赤元见状,嘴角得意上扬道:“他怕了?”
宇文君道:“他没怕,只是他知晓,军中凌霄之下的将军,无一人是我对手,这毫无意义,身为大将军,如此粗浅的激将法,他还是能承受的。”
赤元不解道:“那你为何又要挑衅?”
宇文君道:“得让他死了对张本初的觊觎之心,也得让他知晓,我绝非善类,不容任何挑衅。”
赤元回过味来,含蓄言道:“也是,总不能让中年人总觉得年轻人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