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中甚是意外,那位异瞳王爷棋力如何,她当然心里有数。
嘴角上扬道:“了不得,再过几年,便可在棋力一事上压制他了。”
景佩瑶闻后,悬着的心终归是放下了。
宇文君微微摩挲妻子的皓腕,看着北寒梦如实说道:“再过几年,兴许还是平分秋色。”
北寒梦欲言又止,往深处一想,有些关隘的确需要漫长岁月去冲击,甚至会是一生。
宇文君道:“事已落实,我和佩瑶姑且返回恒昌宗,我得好生休养几天,告辞。”
北寒梦本打算挽留小两口多在梦都府居住几日,见此情况,也无法开口了。
养伤一事,还是在自家能恢复的快一些。
随即宇文君抬头,下一刻,遮天蔽日的应龙出现在梦都府上空。
景佩瑶对北寒梦点头致意道:“两位姐姐,再会了。”
小两口瞬息进入应龙的额头中央,湛蓝色的小空间里,宇文君随意靠在王座之上,一口逆血终归是喷涌而出。
景佩瑶连忙取出手帕擦掉宇文君嘴边血迹,柔声道:“都已受伤了,就不要胡思乱想。”
宇文君嗯了一声道:“其实我差点输了,命悬一线。”
景佩瑶捏了捏宇文君鼻子,温柔道:“莫要以为和魔君手谈过,就是天下第二了。”
宇文君笑了笑,随即顺手将景佩瑶揽入怀中,温香软玉,甚是暖人心扉。
应龙匀速御空飞行,一路向北,沿途经过不少城邦,引起无数人的驻足观望。
宇文君温柔说道:“居高临下,所有的风景都一闪而逝,最是赏心悦目。”
美景固然养眼,景佩瑶更多仍在担忧宇文君。
手谈一事,最是耗费心力,有时候输了一局,便有可能在心里画地为牢,穷极一生也走不出去,她深知这一次宇文君是元气之伤。
灵和王何许人也,地位高于在人族的李洪山,岂是善类!
宇文君微微用力搂住妻子腰肢,言道:“有一事倒是有了线索,那棵古树,竟然就在灵和王府邸里,却不好下手。”
景佩瑶闻后一脸诧异,随后又温柔说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