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传到皇都。”
“朝堂之上某些小心眼的主儿,又要睡不踏实了。”
宇文君轻笑道:“人皇陛下已知晓此事,只是装作不知,至于到时有多少人对我口诛笔伐,亦或是不吝赞美,都与我无关。”
“不过是有心人庸人自扰罢了。”
谢一鸣畅然笑道:“你倒是看得开,不过细算起来,人皇陛下也不会因此事与灵帝会晤,灵和王的某些锦上添花,你受着就是了。”
宇文君道:“果然任何事都瞒不住你,是那位王爷非得给我锦上添花,我实在是拦不住啊,或许,也有些受之有愧。”
若没在异瞳王爷家中发现那棵古树,便不会有此刻的受之有愧。
谢一鸣自是不知其意,玩味笑道:“我记得你是一个纯粹的少年,怎会变得这般油腔滑调,深谙世故呢?”
“不过我猜想,这个年关里,人皇陛下也会对你锦上添花一二。”
“你这座山头,是足以让二位陛下驻足观望的。”
宇文君想了想,疑惑的摇了摇头道:“可人皇陛下总得有一个理由,如今多难道人死了,我又在你这里做客,他便是想要编造一个理由,朝堂上的衮衮诸公怕也不愿此事发生。”
景佩瑶双手托住茶盏,微微桌上的茶壶微微沉思道:“前辈的意思是,陛下会让白鹿书院开一道口子,令恒昌书院某些好苗子进入白鹿书院,美名其曰人才入主中枢正统,实则既有试探,也有暗香?”
谢一鸣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女帝传人果然才思敏捷。”
宇文君这才回过神,苦涩笑道:“可这是薅我羊毛啊,锦上添花一事又从何说起?”
谢一鸣道:“庙堂里还是有那么几条忠心耿耿的老狗唯陛下是瞻的。”
“此话大可不必从二位丞相大人口中说出。”
“一来一往都是生意,当然,美名其曰是因拔了恒昌书院某些人才,给予你这位八顾之首某些安慰问候。”
“同样安慰问候,可以是一句话,也可以是许多实实在在的物件。”
“如今你与庙堂有不少棱角,陛下总得要想方设法抹平这些棱角,或许毫无意义,可至少面子要光亮些,但也保不齐或有一些实质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