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学子们,心情各有不一。
许还山顺手拿起笔杆,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两个名字。
对井寒清暗中传音道:“一者为石崑,二者为魏桓。”
“这两人资质可轻易步入白鹿书院,还是抢手的那种。”
井寒清含蓄点头,也未多看石崑与魏桓一眼,她先前已见过他们,这两位孩童已住在了她的心里,待得宗主归来后,或可商议这两人入主恒昌宗,成为冯远秋的嫡传弟子,可在文昌阁内修行。
石崑与魏桓只是先行者,事后井寒清必会命内阁开启一次考核,再挑选十人入主恒昌宗,共计十二人。
天资根骨在这十二人往下者,再分层次,因材施教。
好苗子,恒昌宗自然会倾力培养。
井寒清微笑道:“选材已结束,可入席了。”
许还山起身畅然笑道:“好勒,我也很是喜欢和这般年岁的学子一同入席。”
被选中的孩子以及这些孩子的父母随着许还山去了后院中入席,宴席上自然是满目佳肴,山珍海味,足以令这些苦命的父母们开阔眼界。
未被选中的人,以及主动留下的人,则去了文昌阁外和父母团聚,在一群教书先生的带领下去了小筑中入席。
宴席的地点虽不同,但桌子上的菜肴都是一样的,都是同一伙厨子的手艺。
文昌阁后院的宴席上是一种心情,文昌阁外,又是另外一种心情,但该有的寒暄也还是有的,绝不会冷场。
对于底层百姓,许还山并无架子,口吻柔和,主动给这些寒门父母夹菜,嘘寒问暖,安抚这些不易父母们的心境。
文昌阁外的小筑里,教书先生们也和孩子们父母有所寒暄,虽大体上一板一眼,可这些贫苦人家也都乐在其中,能和教书先生坐在一起吃饭,且还是一桌子佳肴,已算是幸事。
井寒清并未入席,而是和冯远秋老先生在一间小屋里摆了一桌。
“石崑与魏桓这两人暂且挂在你的名下,我再择优而取挑选十人,一同挂在你的名下,学问义理一事你来主持,修炼一事,等宗主回来后,我再好生请教一番。”井寒清轻声细语道。
冯远秋慈爱笑道:“知晓了,多沾染些孩童朝气,也是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