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由头真的太好。”
言罢,宇文君瞥了眼白虎,白虎退后,谢一鸣重获自由,一只手艰难的撑着后腰之地。
谢一鸣也没有说话,转身离去,渐渐消失于夫妻两人的视野中。
宇文君叹息了一声道:“他也不曾做错什么。”
景佩瑶道:“可有些事就是这样,从无对错之分。”
宇文君点了点头,好奇问道:“那紫气东来,人皇当真会察觉到?”
景佩瑶会心一笑道:“我灵华山附近留下了一些外人无法察觉到的痕迹,若真有人才至,那自然会紫气东来,也是提示你的。”
“人皇当然不知。”
宇文君心情大好,牵起景佩瑶的纤纤玉手,夫妻两人一同返回恒昌殿。
……
……
归家后的谢一鸣,也没有让夫人照看自己的伤势,也不打算让郎中给自己开药。
徐源与陈守心见状,心里有些撕扯。
其夫人已泪流满面。
几人围坐一桌,谢一鸣面色如常,只是看上去苍老了一些。
叹息道:“那丫头的剑,真够果决,宇文君的刀,也很是凌厉。”
这世上,敢于向前辈下狠手的人,注定都不会出息太小,因为前辈总是让晚辈郁郁不得志,谢一鸣今日是体会到了。
徐源小心翼翼问道:“这就凉了,那位算命先生又该如何?”
谢一鸣沉思道:“随他去吧,宇文君大致也会将其收入麾下。”
“这一次,我们就不要再插手,静观其变即可,我的能力只能到这种程度,多余的事,我真的无能为力。”
“此刻的我,已成了罪人。”
历代先人积攒下的家业会不会败,谢一鸣不好臆测,但他明白,今日过后,南北世家的傲气要掉秤了。
陈守心言道:“那往后该如何与那小家伙打交道?”
这是一个难题,令人难受无比的难题。
谢一鸣想了想道:“看他的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