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咱先赔个罪了。”
业火阴毒,攻伐根本,宫先生没有净琉璃佛光,之前潜伏未发之时,便为业火侵蚀。
自家事自家知,他早已损及根本。
不要说成丹无望,便是想要将这条性命多延续些时日,恐怕也是难以做到。
苏彻迎风而立。
实叉难陀,终于见面了。
“你是何人。”
虚空之中,三枚法印凝结为佛像,实叉难陀以第五品修为将自家的法力铺陈完毕。
他此刻已经恢复了古井不波的禅心。
的确,刚刚那道蔓生而来的阴影已经损及他的根本。
然而只不过是小伤。
若是连这点挫折都承受不起,他也不会在饿鬼道内勇猛精进,成就第五品修为。
实叉难陀好奇地还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的确,年轻。
修行人不仅驻颜有术,而且有千变万化之能。
容貌是看不出一个人年岁的,北荒有几位练就长生的魔君,便是爱以童子形象示人,其实背后都是活了千万载的老怪。
眼前这人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质,那是只有步入修行不久的人身上才有的。
那种莽撞,那种冲劲。
所以实叉难陀觉察出了苏彻的“年轻”。
如果只是年轻,实叉难陀不会如此在意。他更好奇的是,眼前此人周身早已沾染不知多少红莲业火,却依旧敢站在自己面前。
先有自爆根基的妖怪,后有明知一死也要舍命一击,现在又有个沾染了不知道多少业火也要拦在自己面前的家伙。
这中土的妖怪什么时候都有这等铁骨了。
“太子在中土做下好大事业,今日来同太子算一算账目。”
慈州上下不知道多少性命,那些饿鬼在中土犯下的种种杀孽,今日也到了算一算总账的时候。
“雪夫人,这是何人?”
不知为何。
实叉难陀忽然问了一句。
他不喜欢雪夫人。
这个女子为求精进,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是现在佛门根基未稳,少不得还是要借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