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催促,荷官咬着下嘴唇挪开了黑色的骰钟。
“三个六。”
“豹子。”
“老子终于回本了!”
那赚了一千五百两的老哥十分痛快,
“明灯兄,我这次赚得可比你多啊。”
不错,苏彻只压了五十两,而他可是压了一百两。
“这次我还压豹子。”
苏彻说着拿出五十两,又压到了豹子上面。
“你娘,老子还跟你。”
这次出手的是刚才那个回本的老哥,他这次往豹子上压了一千两。
“我也跟。”
“算我一个,明灯哥哥,看你的了。”
不只是这张赌桌上的赌客,就是旁边桌子上的赌客也都纷纷过来凑个热闹,你送个十两,他送个五十两,不多时,豹子那一格上的筹码垒的像是一座小山。
高深莫测啊。
这是白迁看着桌面上的感受,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这位左先生是龙是蛇了,他现在只想走。
因为再这么玩下去,他不知道这位左先生结局如何,但是自己的结局是明白无误的。
砍断了手脚,套在麻袋里扔进秦淮河。
庄家可以允许一个人不停地赚钱,因为他们能够控制住这个人,赢一万两也不怕。
但是当一屋子的人都开始跟他一起赚的时候,那场面就失控了。
白迁是吃这碗饭的,不是吃这根香的,他还不想变鬼。
而荷官看着骰钟,没有动手。
此刻她已经失去了摇钟的勇气,因为她隐隐之中有个感觉。
自己如果摇下一次的话,一定还会犯错。
“摇!”
“快点开!”“不开什么意思?玩不起!”
一声声喊叫,让她愈发心烦意乱,甚至想要喊出声来,让这些废物们闭嘴。
“对不起,这张台子封桌了,欢迎大家换个地方玩。”
一个清爽的声音传过来,为荷官解了围。
“草。”“妈的,狗庄。”“又是这一套。”
苏彻知道,自己等的人终于到了。
一个穿着淡黄色衣衫的女人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