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半步。
“抱歉，我只是……想证实一下。”
但，如此勾起他一身邪火，却又不给他灭火的机会，这滋味，真的很要命！
她敛了敛心神，继续用最平静地口吻问道：“世子爷，感觉如何？疼吗？”
往事不堪回首，每次想起，都是憋屈。
“身体绷着痛，心脏，不痛！”这答案，够不够清楚？
“不痛？”这又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痛还是不痛，能不能给个痛快的回应？
风漓夜瞅着她，眼底的火焰被扑灭之后，剩下的，便又是万年不化的寒冰。
除去那次之后，竟然，还有两次，真的被他给……
风漓夜这才冷冷道：“不痛。”
楚倾歌有些绝望。
倾歌斜睨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这男人怎么一天到晚，只想着那点破事？
风漓夜差点被她轻蔑的眼神给气死！
大掌一紧，他在床边坐了下来，冷冷盯着她。
风漓夜不说话，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所以，情蛊的症状，已经彻底消失了是不？
脉象完全正常，动情也不会难受，连记忆也没有受损，以前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部记得。
彻底没有病症！
这算不算是个正常人？
他真的完全好了吗？
那么，方才吐的那口血，又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