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事情。”云浅忽然笑了,挑着弯弯的柳眉,明亮的眸子里水光潋滟,荡漾着几分连漪。
只要徐长安高兴,她就高兴了。
“……”看着云浅毫不掩饰的笑容,一直以来稳坐钓鱼台的徐长安心肝一颤,忽然就变得被动了。
“我错了,我不该调笑小姐的。”徐长安说道:“吃饭了,再不吃就冷了。”
“嗯。”云浅应声,绣鞋在桌下与徐长安的长靴触碰在一起,随后身子朝着他的方向偏了几许。
妻子和丈夫之间,就是要这样有来有回的。
徐长安是她越紧张他越欺人的性子,可仔细去看,紧张的人永远都是他自己。
她很喜欢。
——
被人温柔的喂着吃东西是一件十分惬意、幸福的事,但是世界上还有比这件事更幸福的。
那就是被喜欢的人喂。
甚至还有更幸福的——被好看的人喂。
徐长安毋容置疑的,是好看的人。
云浅左手慵懒地撑着侧脸,歪着头看着仔细处理食材的徐长安,说道:“你很喜欢做这种事情。”
她说的是去虾线,徐长安挨个的去撕,她在岛上吃虾的时候就常见,所以离开岛之后再看见,就很怀念。
“其实,暮雨峰产的虾干净,不去线也能吃,但是我和小姐在一起……做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徐长安随口说道。
还别说,做这种事情真的能让他想起在岛上的生活。
而且,喂云浅吃东西,他哪里会不喜欢?
这是相对的。
被喂的高兴,喂的也高兴。
“小姐,你知道当初咱们在岛上,多年前……我第一次喂你吃东西时,心里在想什么吗?”徐长安问。
“第一回?是说我头痛那次?”云浅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种事情,你还记得呢。”徐长安一怔。
“你不也记得。”云浅反问。
“也是。”
徐长安点头。
那时候他刚刚登岛没多久,而因为他来了,所以常年足不出户的云浅会在他的影响下,走出屋子出来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