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感受着身子被逐渐托起来,心情变得越来越好。
顾千乘,也很不错。
其实,她忍着性子听顾千乘说了那么多,并非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比如……云浅发现想要他改口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看看顾千乘,轻而易举的就让徐长安从“顾姑娘”改叫“千乘”了。
她能做到,自己自然也可以。
云浅心想还好自己方才没有睡着,不然就错过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
徐长安一如往常的抱起柔软的云姑娘,轻而易举压下那点旖旎的心猿意马,正要往前走,耳朵上却忽然传来一道冰凉的触感,让他精神一振。
云姑娘抓住了他的耳朵,指甲抵在他的耳廓上。
“小姐,我耳朵上染了什么吗?”徐长安没有多想。
“叫我娘子。”云浅说道。
“……”
徐长安抬起的脚就这么悬在了空中,像是忘了踩下去,半晌后,他才睁大了眼睛:“小姐……你方才说话了?”
“说了。”
云浅环着他,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耳朵,平静的说道:“我以为,我对着你的耳朵说,你便不会再问我这句话。”
有些话,他分明听见了,却非要再问自己一遍,也不知道为什么。
云姑娘说话不需要勇气,需要的是更难得的东西。
“……”
夫君难道不知晓,她说话也是需要体力的吗?
果然是在欺负人。
“我是说……”云浅指甲刮过徐长安的耳廓,认真说道:“叫我娘子。”
这就是她从顾千乘身上学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