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因为这些也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调。
但是如今要下山,在殿外“打情骂俏”的……他心里总是不太能接受,万一被人瞧见了、听见了就不好了。
只能不舍的断了姑娘亲昵的念头。
有些可惜。
徐长安牵着云浅微凉的手,心想等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再唤她到尽兴好了。
——
徐长安取出来秦岭给他准备的下山用玉简,与云浅走入大殿。
殿中,一堆摞起的文书中,一个长发用细红绳系在脑后的道姑正提笔写着什么,神色专注。
在朝云宗上什么人都有,经常能见到做道袍打扮的女子,可她们不都是女冠,只是习惯这样打扮,就好像李知白似得。
所以徐长安没有上去唤什么道长,而是给云浅一个眼神后,安静的站在原地,没有急着打扰对方工作。
云浅与他牵手时就极有耐心。
于是,这一对小夫妻还真的就在大殿里站住了,谁也不说话,只是以眼神交流。
许久后。
道姑这才放下笔,对于这走进来的少年很是满意,如今这般不急不躁、知晓懂礼,尊老爱幼的弟子可不多了。
她抬起头,露出清爽的额头,笑着说道:“久等……”
嗯?
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就是那顾丫头喜欢的少年?
这不是徐长安吗。
他可是名人,作为难得能和祝桐君说上两句话的道姑,当然对于徐长安的来历门清。
少年,已婚,讨人喜欢也是众所周知的。
道姑的视线在徐长安和云浅的十指相扣上停了半晌,只觉得后脑一阵作痛。
血压升高了。
本来想着在顾丫头心怡之人面前给她说几句好话的念头、本来的八卦之心……见到徐长安后都变成了一盆凉水泼在了她的头顶,言语噎在了心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师姐,我们要下山。”徐长安没有想太多,他对这个道姑不太熟悉,只是公事公办的将玉简送过去。
这……这是那秦丫头的私简。
道姑打开了玉简看了一眼,瞧着秦岭用的字眼,意外的发现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