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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安手指一颤,没有开口。
“公子不想说,妾身也就不问。”祝平娘抿唇笑着,“谁让现在与你说话的不是你的祝前辈,不是什么仙门,只是花月楼里一位普通的、单相思的女人。”
徐长安意识到了祝平娘在说什么。
她的意思是,接下来的话不以“祝平娘”、“前辈”的身份进行,是更加私密的话题。
“细作?”徐长安忍不住问。
“字面的意思。”祝平娘撵起一颗白子,再一次落在了天元位上,缓缓说道:“落子天元,先手优势尽失,可这也是姑娘家的任性,天大地大,大不过妾喜欢。”
徐长安不说话,也没有落子对弈,安静的听她说话。
“下棋嘛,教了妾身许多的事儿。”祝平娘嘴角带着让人惊艳的弧度,她拿起黑子,自己与自己下了起来。
“比如,落子天元,已经失了先手,便需要站稳脚根,缓缓而进,一旦进入攻势才可无忧无虑地发起进攻。”
祝平娘落子,继续说道:“小公子下棋少变通,不过胜在棋风稳健,实打实的稳扎稳打,可你也有优势,那便是你已经占了先手优势……不,该说是胜势。”
人生如棋。
徐长安和云浅对弈,他占据的是先手优势吗?
他分明已经赢了。
只要他愿意,纵然是将云姑娘的棋子全部吃下,云浅也会照做的。
所以,徐长安和云浅两人的棋不可复制。
“比起你,妾身可就惨的多了。”祝平娘可怜兮兮的搓着手指:“下棋,讲究的是争先手,有时候甚至要放弃一些暂时的优势来顾全大局……可妾身分明已经得了先手,却落子了天元,便失了进场的最佳时机……”
“长安愚笨,听不明白。”徐长安咳了一声。
“……”祝平娘语气一滞,无奈,“你毕竟是个男子,还不是女子。”
她也不妾身妾身的装模作样了,再不说的浅显点,他真要笨死了。
谷黁 祝平娘摇摇头,说道:“其实,那位云姑娘与我很像……不,作为失败者,应当说我与云姑娘很像。”
“?”
徐长安一怔,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