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厌恶为之,洁身自好者厌恶听之,但是嫖就是嫖,要给银子的。”
“??”徐长安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对着脑袋泼了一盆污水。
“祝姐姐,话可不能乱说……”
“你听了琴没?”祝平娘问。
“……听了。”徐长安眼角微微抽了一下,这时候他就算是蠢,也知晓绝对不能说是她让自己听才去听的话。
“给了银子没?”
“……没。”
祝平娘笑着:“我家的丫头找我喝茶,都知道给银子呢。”
“……现在给还来得及吗?”徐长安取出一张银票。
“你说呢。”祝平娘微微弯着身子,抓着徐长安衣角的手却没有松开,她眯着眼睛,像极了一只妩媚的狐狸。
“还有,姐姐我也是花月楼的姑娘……你确定,要拿银子与我做交易?”
“没事了。”徐长安立刻将银票重新塞回怀里。
“开…玩…笑…的。”
祝平娘松开他的衣角,没好气的说道:“你找别人帮忙都知道给些好处,怎么到了姐姐我这儿,就想着吃白食了?”
她指着自己的脸:“我看起来,比山上那群丫头,好欺负?”
“……”
徐长安看着祝平娘那一幅讨要好处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祝平娘方才在说什么东西。
他呆了好一会儿,单手掩面。
原来是这样吗。
是了,因为是祝平娘,所以徐长安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不是他小气,而是这些恩情他都会记在心里。
主要是,祝平娘帮他太多了,以他现在的本事,说回报什么太过于廉价。
“祝姐姐,我有的玩意,再好的拿给您……不也是让您笑话。”徐长安心想他所有的家底加起来都买不起一颗中品丹药,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是说我饿了?”祝平娘说着,拿起一颗蜜饯放入口中,面带幸福的吃下,回味了一会儿后才回神说道:“蜜饯又不能当饭吃。”
听着祝平娘在“饭”字上加重了音调,徐长安沉思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开口。
“祝姐姐,我……请您吃饭?”
祝平娘没有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