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事儿,诸如修炼之流,就当是……为了我修炼,为了我努力。”
“我记着呢。”云浅点点头,此时徐长安将头发给她重新整理好,她便转过身,安静的看着这个有些不安的少年。
他在不安。
为什么。
云浅收起了一切小心思,她扫过去的是毫无波动的视线,看似冷漠,可牵住了他的手,认真的说道。
“你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没什么。”徐长安移开视线。
云浅看着他。
自家的夫君以长安为名,他做事情兴许会拖沓许多,可极少会有这样不安的时候。
可是他却说他没事。
“是骗我?”云浅问。
“不敢。”徐长安就败退了。
“好吧,如今的确……”徐长安牵着云浅的手,无奈的叹气:“稍稍的有些不甚安心。”
“为什么。”
“我也不太明白。”徐长安摇摇头。
从祝平娘感觉到他天赋不错,给她演示剑招,徐长安就有一种澹澹的不安,而这种不安心在云浅跑过来要进厨房的时候,在他的心里被放到最大。
“不明白?”云浅看着徐长安的眼睛,平静的说道:“你该是明白的。”
徐长安:“……”
终于是服了,他苦笑一声:“我真是什么心思都瞒不过小姐你。”
“嗯。”云浅理所当然的应声。
徐长安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他问:“小姐,可还记得我当初说服你来修仙时候的理由?”
“因为是你要求的。”
“不是,我是说,我给你找的理由。”
“嗯……”云浅想了想,说道:“是为了以后有路走。”
那时候,徐长安告诉她修行是为了让她以后能够有路走,云浅当时不明白,如今也不明白。
对于有着“云浅”名字的姑娘而言,道路的和终点已经是确定的东西,所以夫君不在身边的时候,她喜欢睡觉休息,不喜欢走路。
“是啊,为了以后有路走。”徐长安感慨一声,然后轻声说道:“花月楼的姑娘们,小姐这一路来可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