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笑，拱手道：“尊，叶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之前习惯喊我老牙，您忘记了？”
“老牙？”
叶无双眉头一挑，这个名字他倒是有些熟悉，但却记忆不深；更何况，他喊当康老牙是什么原因？
莫非，是因为当康化作人形之后，那一嘴龅牙？
“对！”
当康点了点头，讪笑道：“叶公子莫非忘记了，老朽除了当康之名外，还有一个小名，牙豚！”
“所以，公子当时，便常以老牙，称呼老朽！”
“哦”
听到此话，叶无双瞬间恍然。
天剑录中妖庭经，曾有记载：钦山有兽焉，状如豚而有牙，名曰当康；其鸣自叫，见则天下大穰，故为瑞兽，又称牙豚。
这件事，他倒是差点给忘了！
“行吧，那我以后还喊你老牙吧！”
叶无双颔首笑道：“老牙，既然你打算与我一同离开了，那此地便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毁掉吧！”
“是，公子！”
当康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万年之前，便是叶无双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现在，亦当如此！
一切商议妥当，叶无双当即起身，迈步朝洞外走去，带着当康，徐徐穿过大殿，重新进入遗迹之中，徐徐朝外面走去。
而随着一老一少的移动，他们身后的空间则开始无声塌陷，徐徐消失。
先是山洞，后是大殿；待两人穿过冗长通道之后，通道也随之坍塌消散。
二人走的并不快，甚至宛若闲庭漫步一般；而身后空间，坍塌消散的速度，也似乎感受到了这一点似得，每每只有当两人离开之后，才会开始坍塌，十分怪异！
“呼”
徐徐，两人穿过幽蓝光芒照耀的甬道，重新来到了衰败的废弃战场上，叶无双长出一口气，望着周围那一座座如宫殿般林立的房屋，以及千疮百孔的地面，心中莫名的生起一种感伤。
时间，过的真快啊。
转眼间，万载流逝；而原本的一切，也随之人走茶凉，物是人非了！
“公子！”
就在此时，身后的当康突然上前一步，贴近叶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