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訾握住安可夏的手腕,“我只有脸受伤了,其他都无碍。你要是想今天还想好好的走出去,就哄我开心。要不然,咱今天把事儿办了,来年我让你抱着咱自己的孩子稀罕。”
安可夏另一只手直接摁在南宫訾受伤的脸上,疼的南宫訾倒吸一口凉气,“安可夏,你谋杀亲夫。”
“就你这样的,还想要挟我,顾好你自己吧。”安可夏训了声,甩开南宫訾禁锢的手,继续细心的为他擦拭药油。
“呀呀呀,客厅坐着这猪头脸是谁呀?咋不认识呢?”一声戏腔响起,接着,唱大戏似的,进来了三个身体挺拔的男人。
白辰看着好兄弟的脸,故意在门口仰头冲二楼大喊,“南宫,你在哪儿呢,你家客厅里咋坐了头猪……”
南宫訾已经抓着安可夏的手放下去,他起身,追着那个白辰,手脚痒了。
“唉唉唉,你追我干啥?”白辰先跑为妙。
南宫訾后边追着他,“江尘御我打不过,你个小白辰我一脚能把你尾巴骨踹碎。”
白辰吓的夹在颜祯玉和甄席中间来躲藏。
安可夏看着幼稚的南宫訾,以及欠揍的白少爷,脸上挂着笑容。
“好了,都站好,多大的人了,咱干儿子都没你们幼稚。”颜祯玉适时候开口,拦下两人的追逐。
坐下在沙发上,白辰躲得远远的,“姓江的打的吧?”
南宫訾指着白辰,“你别落我手里。”
说罢,他看着自己的兄弟,“我可不信你们会大过年的过来给我送祝福,还三人一起过来。”
颜祯玉和甄席对视一下,两人视线落在安可夏身上。
安可夏了然起身,她将药箱收拾了一下,递给南宫訾的随从,“那我先回家了,你们聊。”
南宫訾起身,“我去送你。”
“别了吧,你这脸,我怕别人看到会误以为我给你戴绿帽子。”
南宫訾:“……”
白辰放肆的哈哈大笑,“安小姐,你这嫂子我认定了。”
南宫訾蒙的踹了下白辰的小腿,白辰老实的闭上嘴巴。
南宫訾送安可夏走到门口,“明天过来给我擦药。我这伤是为你受的,你得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