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天天上网吧?”医生问。
苏凛言点头。“前段时间出门旅游,一直到深夜才睡觉,回来后赶上过年,一直没规律作息,又经常和我奶奶追剧,晚上和我爸组队打游戏。”
“早睡早起,健康作息,别看那些哭天喊地的剧,少上网玩游戏,激素平稳,过几天就好了。”
江茉茉回家了。
晚上九点就被抱在怀里,勒令睡觉。
江茉茉手伸出被窝,苏凛言一把抱回去,给她酝酿睡觉的气氛,“睡觉。”
“苏哥,我就看看几点了~”江茉茉的手痒,又想去摸手机。
苏凛言索性直接把江茉茉的手机放自己的床头,“十二点了。”
“不可能,刚才才九点呢。”
江茉茉在床上一会儿的功夫,“苏哥,我想去卫生间。”“苏哥,我刚才洗手是不是没把水龙头关紧呀?”“苏哥,你看外边是不是有人放烟花,窗帘有个缝没拉上,我通过缝都看到了。”“苏哥,现在几点了?”“苏哥,我渴了”……
她倒是躺在床上没动,苏凛言一会起来看水龙头关紧没。一会儿去拉窗帘,拉的没有一丝缝隙。又一会儿下楼给她接水。
后来,见江茉茉的精神还极佳,苏凛言无奈,又出招收拾这位大小姐。接着,卧室传来了一阵阵的念经声。
江茉茉又无语了。她知道苏哥是为了治自己早睡,可是她没想到苏哥竟然给她播放念经声了。
“苏哥,你说我现在听经文,以后我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出家当和尚呀?人家说,胎教很重要。”
苏凛言果断换了音乐,儿歌!
可怎知,怀中那位,竟然不睡觉,反而跟着哼唱了起来,“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晚风轻浮澎湖湾,海浪逐沙滩,没有,咦,没有音乐了?”
唱的正上瘾的江大小姐突然伴奏没了,好奇问,“苏哥,你快看看手机是不是没电了。”
苏凛言躺在床上,深呼吸,接着,他手机上响起了哲学名着,“‘存在’是最普遍的改变。无论一个人于存在着处把握到的是什么,这种把握总已经包含了对存在的某种领会。但,‘存在’的普遍性不是族类上的普